一頭受傷的獅子仍想吼出聲音

"AN INJURED LION STILL WANTS TO ROAR"

最近在看一本" the last lecture"
是由Randy Pausch ,一位卡內基美隆大學 (Carnegie Mellon University) 的教授所寫
他在知道自己胰臟癌轉移,來日無多,仍決定要向他的學生們上這堂最後的課。
這樣的決定,他的家人十分不贊成,不懂為何還要犧牲和家人最後的相處時光去幫學生上課,但他只說了句"AN INJURED LION STILL WANTS TO ROAR",授課才是他最後的舞台。


322選後的第一個週末,和高雄青年部北上替謝先生打氣,
再來在高雄的感恩音樂會,
今天在「有情的心,美好的仗」網聚上三度見到謝先生,
不知為何,這句話不停在我耳邊迴蕩著

我從來沒想過,一個總統選舉敗選人,在選舉結束近四個月的場合
一出場仍有如此高的人氣,沒有激情的「對不對?」「好不好?」
只是平舖直述地說著現在馬政府的治國無方

我看著他一襲簡單的Polo衫,想著那句「一頭受傷的獅子仍想吼出聲音」
想著謝先生仍繼續做的影子政府、新文化運動。

心裡突然感傷了起來~
我們還有好長的一段路要走呢!大家加油!

 

九降風--專屬六年級「男生」的電影

號稱一部專屬六年級生的高中電影
或者應該說是一部專屬六年級「男生」的電影

在號稱長安女監獄的學校生活了三年,我的周遭沒有熱愛職棒的男生,沒聽過充滿奇怪語助詞的對話,也沒有偷騎機車的驚險經驗。學校裡最大的罪惡除了裙子太短和放學時在門口站崗的男校同學外,似乎也沒什麼其他事情值得教官在司令台上報告。

原來,我的高中世界如此單一。

我所有的回憶只有樂隊。
那時國慶仍有閱兵,仍要派學生戴著傘帽去罰坐。
穿著短裙的高中樂儀隊女生給人的無限遐想不下於現在的啦啦隊和熱舞社。
黑色的隊服、獨一無二的帥氣披肩、肩章、黃色穗帶、小白裙、白色長靴、帶著羽毛的高帽。每一個配件上都帶著我們對學校樂隊的無上榮譽感。

十年後的現在,一聽到任何節奏強烈的打擊樂,仍能讓我熱血沸騰。

我的高一高二,練樂隊是主力,念書反倒成了副業
七點鐘到校,開始練到早自習結束,到第三節下課就開始吃午飯
中午鐘聲一響又衝去練習,練到午睡時間結束,再度過昏沈的下午
等待放學的鐘聲響起,再衝去練到七八點才回家。

高一的小學妹生涯,看到高高在上的學姊背著鼓,用手中的鼓棒打出複雜的節奏,心中有說不出的崇拜。幾個小學妹湊在一起,就是不停地討論那個學姊最帥,看到 心儀的學姊出現,整個人就像被電到一般,心跳加速、手心不斷冒汗、臉也開始脹紅,怯生生地向學姊問好。但學姊們總是冷漠地回應,似乎怕臉上的表情會破壞學 姊的權威感,而那種高傲的神情,又讓我們這群小學妹們多了些崇拜的原因。

身為打擊學妹,意思就是在學姊練習前或出隊前要替學姊搬好所有打擊樂器,學姊們總是好整以暇地看我們搬,口中沒有任何加油打氣的話語,只是要我們別弄壞樂 器,若是平時練習,就是從三樓的樂器教室搬到操場,若是出隊,就是搬上樂器車,再幫學姊搬到表演場地。印象最深的一次是一個留校練習的夜晚,好不容易把室 內大鼓、爵士鼓、鐵琴、木琴等各式樂器搬到操場,沒十分鐘,天空便飄起了小雨,學姊一句「學妹!在幹嘛,沒看到樂器在淋雨嗎?還不快搬到司令台上!」等好 不容易全都搬上司令台,拼命把樂器擦乾後,雨就停了,學姊再一句「學妹!沒看到雨停了嗎?快搬回去!」那個晚上,我們台上台下搬了三次,總算換來學姊一句 「看來今天沒辦法練了,搬回去樂器室吧!」

我差點忘了那段為了省賽、為了出隊狂練的日子,背鼓幾個小時下來,沒有辦法彎下腰來把鼓拿下來的感覺,差點忘了那次嘉義管樂節活動,遊行路線太長,在艷陽下穿著全套隊服和長靴背著十四公斤的鼓走到最後,身體和意識已經分開,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處,完全靠意志力撐完全程。

去年年底,找了幾個高中同學再回學校參加一百十一周年校慶,為的是每年校慶固定的樂隊表演,當我看到以前動輒上百人的樂隊,只剩下三十人左右的規模,我突然慶幸自己早個十年出生,趕上中山樂旗的最後輝煌年代。

九降風,一部專屬六年級男生的電影
那個看電影的下午,我回到了我高中時代
懷念起暑假團練時,熾熱陽光下,偶爾吹來的微風。

 

我還是無法了解台灣人的面試邏輯 Part 2

日前,志工結果發表,我沒有在錄取名單中
對於這樣的結果,除了一開始小小的upset外,一點也不意外
回頭再想想,我的確在面試的當下並沒有完整地表達出自己想當志工的意願
(實在是光嗆聲就來不及了~哈!)

今天午休時間,和同事看到育嬰假的新聞,同事就直接說,這種政策一實施,以後有人懷孕,敢提要請育嬰假,公司一定是馬上請她走人。後來又聊到有一個新人快 過了試用期,才突然說要離職,因為要專心準備研究所考試。同事就說人資部之後會在給部門主管的面試問題集裡加上這一題「有沒有準備研究所考試的計畫?」 呵,原來事情就是這樣來的吧~就是因為有過這樣的離職理由,就有怎麼的問題產生。

只是這樣的問題真的能篩選出一個工作能力強、適合公司文化、穩定性高的員工嗎?應該不盡然吧?先來看看美國人的 「非法面試問題集」吧!

1. 你是美國公民嗎?你父母的出生地是哪裡?
2. 你年紀多大?何時大學畢業?生日是何時?
3. 婚姻狀況如何?現在跟誰住?何時有結婚的打算?小孩是誰在照顧?
4. 有沒有參加社團?
5. 你多高?多重?

這樣的問題是不是常在台灣的求職場合中遇到?該不會是一般公司的人資部在下載問題集時,誤把illegal questions當成正式問題集就發給各部門主管了吧?雖然在去年中立法院就三讀通過就業服務法裡的「反年齡歧視」條款,但就算徵才條件中不清楚載明, 寫滿個人資料的履歷表一送到公司那裡,還不是馬上就被分類?這類條文的實質意義似乎不大。

其實看「面試」這個詞也就知道了,英文的interview,是相看、互看、我看你你看我~有互動的成份,而中文的「面試」意思不就是主考官坐在你面前來 考你?當時在志工甄選中,另一讓人無法感到滿意的地方就是主考官完全沒有給面試者問問題的機會(我主動嗆聲的不算~呵…)我還是喜歡有互動的「面談」啦, 大家以後有可能是同事,能坐下來聊聊也不錯啊!

星期一和老闆提了想回北部工作的計畫,準備開始找北部的工作囉,又要開始面對各式各樣的面試問題,希望現在的我真的是準備好了~

 

我還是無法了解台灣人的面試邏輯

前兩天去參加國合會海外志工的面試,第一關的第一個問題是:「請誠實明確地告訴我,你為什麼要來當 志工?」此話一出,讓我不禁覺得好笑,該不會是先前的面試者的場面話讓主考官倒盡胃口了吧?不過,我還是不能說實話~(總不能說出自己因為選舉過後,對台 灣的未來感到失望,所以決定找個機會出國、遠離台灣的是非和媒體吧?)所以就用了一個很無趣的回答—為了要體驗不一樣的生活。結果主考官相當不以為然,用 十分嚴肅的口吻說:「國合會的志工不是讓你去體驗不一樣的生活的,而是花國家的錢,代表國家去做事的,我想,你應該不適合當志工。」一聽到這樣的回應,第 一個念頭便是「呃~你都這麼說了,意思是我可以走了嗎?」第二個動作居然是和主考官抬槓了起來。所以,我就回了句「也許我的回答不如你的意,但如果我說得 很冠冕堂皇,你們又真的會相信嗎?」

後來,我更在面試中直接和主考官嗆聲,也許你們心目中已有完美的答案,但不好意思,我真不了解你心目中的好答案是什麼,但我也真懷疑,就算能回答出那個完美答案的人是否真能成為一位完美的志工。

在我的想法裡,要能辨別一位申請者能不能是個好志工的問法,應該是拿過去海外志工在服務時所發生的事件,來測試申請者是否具有解決問題的能力或是在面對文 化衝擊時是否具備正確的態度。而不是一句「你覺得你能適應發展中國家的生活嗎?」不過,我也真夠誠實地直接回答:「我不知道,我沒去過,但我只能說,我從 小並不是在先進的生活環境下長大,且以我過往的生活經驗來看,我想我對環境的適應力應比一般人好。」但主考官還是不置可否地回答,喔?是嗎?你住的地方有 比我老家屏東鄉下嗎?我聽了更覺得無言,重點不在於鄉不鄉下吧?如果那麼怕這些草莓世代過不了苦日子,去沒兩下就哭著回家找媽媽,下次簡章直接載明「沒有 刻苦生活經驗者,不准予應試」不就好了?

另一個讓我更加覺得沒禮貌的問題是,「妳現在有沒有男朋友?」是怎樣!?是想要追我嗎?還是覺得有男朋友的出國後,要是失戀或禁不住寂寞,就會打退堂鼓? 所以回答沒有男友是加五分還是扣五分??也許,之前被派出去的志工們曾以不同的理由要求退訓或是回台灣,但是之前那些可能性又能成為志工的甄選條件嗎?

整場面試下來,並不愉快,也許主考官在面對那麼多搞不清楚志工為何的考生後,也不耐煩了吧?只是我還真沒辦法接受那樣的面試法,不能習慣台灣的求職方式, 從丟履歷時要交待自己父母兄弟姊妹的職業年紀和身高體重星座血型貼照片到面試時主考官老是隨意問起侵犯隱私的問題,求職有時比相親還累。

也許,我不該為此感到忿怒,這也不是第一次被問到這種問題,之前來高雄找工作時,面試官一看台北人要來高雄找工作,劈頭第一句一定是「是不是有男朋友在高 雄?有沒有結婚的打算?」弄得我很想Kuso一句「別擔心,我不會發喜帖給你的,不用一直問。」只是,何時台灣社會才能更懂得尊重彼此一點。

後記一、更令我無言的是,主考官要我描述自己個性時,我回以「活潑大方開朗」,結果對方說「喔?是嗎?怎麼感覺不出來?」我當場回嗆:「最好是我在你們兩位面試官前,還能開朗活潑得起來?面試當然要有面試的樣子啊!」
--我應該無緣去當志工了吧? @__@

後記二、若以國合會對志工的要求,我倒覺得這些面試筆試都很多餘,直接來場生存遊戲,能活下去的就去受訓,一定比用筆試測驗結果甄選來得有效率。

 

媽媽,畢業快樂!

在超級星期天還有「超級明星臉」這個單元時,我們全家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幫我媽報名,因為她長得和文英阿姨一模一樣,一樣的髮型(我不懂,為何媽媽們的髮型非得要吹燙成一個樣?)、一樣的口音(略帶點雲林的那種海口腔)和一樣的熱情。

和二二八事件同年出生,媽媽的一生就像台灣百合一樣,堅韌而勇敢,身為家中的大姊,從小就必須幫忙農事、家事和帶一堆弟弟妹妹,媽媽總說著她一早必須要做 完多少事,才能去上學的事,說著小時候,放學時她的阿公偶爾去帶她放學,路上總會買一瓶黑松沙士給她喝,祖孫倆沿著田埂回家,那是她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光。

小時的我不懂,為什麼阿祖有錢買鞋給媽媽穿、有錢給阿公唸到農專,卻沒有錢讓媽媽去唸初中,結果媽媽說阿祖認為唸書沒有用,看我阿公就知道,差點被牽扯到二二八,還是種田就好。

媽媽後來因父母之命嫁給了住隔壁的我爸,婚後第二天就跟著父親來到繁華的台北城,過著四處遷徙的生活,同樣只有小學學歷的兩人,只能靠勞力來討口飯吃,我 爸修過三輪車、賣過豆花、撿過破爛,我媽做過泥水匠、做過衣服、在市場賣過肉鬆,夫妻倆胼手胝足把我們五個小孩拉拔長大,最苦的時候,只能撿鄰居用盡的煤 球,就著餘熱,熱著飯菜。有一次二姊住院,他們到處低頭向人拜託借醫藥費,才把二姊從醫院給領回來。

爸媽後來開了一家鐵工廠,做起了生意,家境才慢慢好轉。從小,其他同學的玩具是芭比和機器人組合,伴隨我長大的是無盡的鐵管鐵板鐵絲鐵條,鐵工廠就是我的 超級夢工廠,工廠裡機器運轉的聲音就是我的音樂盒。別人的家裡住的是公寓,我家住的是木板搭成的房子,大雨一來,就是外頭下大雨,裡頭下小雨,小孩忙著折 紙船,因為家裡逢雨必淹,淹水後的一片汪洋,是我們的遊樂場。要是颱風一來,水淹得太高,爸媽還必須用貨車把我們小孩分批載到台北市去避難,自己再回工廠 守著,怕有小偷趁亂打劫。小時候,被載著去避難時,一方面覺得刺激,另一方面,每次都有種和父母生離死別的感覺(天這麼黑、風這麼大、爸爸回工廠去,為什 麼還不回家?)

記憶中的媽媽一直很忙,早上要張羅一家七口的早餐和便當,開店、洗衣服、煮中飯給工廠的人吃、再迎接一堆小孩回到家裡來,再煮飯、結算一天營收,整理家 務。有幾年,祖母中風癱瘓,由三個兒子輪流照顧,輪到我爸時,媽媽除了本來繁重的家務外,還要再多照顧一個全無自主能力的老人,為她把屎把尿,清理褥瘡, 長大後,每次媽媽一說到這裡,她還是會流下眼淚,不忍再回想那段過去。

但是小時候的我,幾乎沒看過媽媽的眼淚,印象中的她總是有條不紊的處理家中大小事,讓我們天天穿著洗得香香的制服去上學,不曾耽誤過任何一餐一飯,應付五 個小孩千奇百怪的要求,更沒看過她蓬頭垢面的樣子。我們家小孩從小都是越區就讀,一大早,五個小孩浩浩蕩蕩帶著熱熱的便當走路到幾百公尺外的公車站牌,轉 兩班車,過了淡水河才能到得了位於台北市的學校,每每看到同學作業忘了帶或突然下起大雨時,焦急的家長站在門外的時候,總讓我羨慕不已,因為我的媽媽沒辦 法這樣放下生意,就只為了我那微不足道的請求。還記得小學裡有兩次,生病到需要媽媽來學校接我,一看到媽媽出現在門外的那一剎那,我的病就好了大半,牽著 媽媽的大手,享受自己一個人獨占媽媽的幸福。

從小到大,覺得媽媽好神奇,什麼都會,不只是一般的煮菜燒飯,修改衣服做手工,連我們家後來木板屋要改建成磚房時,媽媽還可以自己砌磚,家裡很多櫃子椅子 櫥子也是爸媽自己用家中現成的材料組合而成(我覺得最帥的是純正不銹鋼打造的鐵畚箕,只差沒用鐵絲繞成一把鐵掃帚!),讓我現在只要一看到金屬風的傢俱就 別有親切感。

媽媽雖然只有小學畢業,但她從不以此自卑,也不從以自己命運的乖舛而自怨自艾,永遠用最熱情正面樂觀的態度面對人生。媽媽常告訴我們,人可以窮,但絕不能 因為窮而起貪念、佔別人便宜或隨意接受別人的施捨,若受到恩情,當以湧泉相報。媽媽不只是說說而已,她自己也以身作則。做生意時,一分一毫也要算清楚,寧 可吃虧也不要佔人便宜;直到我二十多歲的現在,她仍會不時捐款給我出生時因早產而被送去保溫的天主教醫院,對當年不時接濟的大伯和大伯母,更是視為自己公 婆般的侍奉(我大伯和我父親年紀相差二十歲)。

媽媽到了這幾年才慢慢開始跟著大姊出國去玩,問她會不會怕走失,只見她胸脯一拍,說:「驚啥,用比的我也行!」媽媽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熱情個性,在和大姊 去美國參加我的畢業典禮時,展露無遺。話說畢業典禮後,我們一行人開始南卡—紐約的東部大縱走,第一天開到南北卡交界的服務站,我們進去拿地圖和簡介,一 回頭,只見媽媽和志工媽媽們聊了起來,一句英文都不會說的媽媽,用她的熱情和body language拿著旅客簽名簿,試著要和對方說,我們來自台灣。我的女兒拿到了美國碩士,她多麼以我為榮。對方兩位服務台的人員,雖是滿頭霧水,但也很 高興地跟著媽媽唸著台灣的名字,這次事件後,我常和媽媽打趣說,外交部應該派她去當全民外交代言人才是。

媽媽在受過日本教育的阿公的養育之下,衣著打扮不求新潮,但力求整齊清潔(寧可漂白漂到顏色不見,也不能有污點,有點近乎潔癖的要求)早上起來,不管要不 要出門,還是會化粧和換衣服(但她可以容忍我們全家其他人一整天穿著睡衣亂晃… :P)。現在每次回家,早上起床還是喜歡賴在媽媽身邊,看她仔細打扮自己的樣子,聽她叨念著家中的瑣事。

這就是我的媽媽。

今天,是媽媽佛學院的畢業典禮,為了這個畢業典禮,媽媽不但在十多天前就打電話約嫁出去的姐姐們,平時還不斷演練上台時要分享的感言,昨天跑去青年公園挽 面,今天一大早起床就去美容院做頭髮,讓全家人都感受到媽媽對這件事的重視,不用她說,我們也能感受到,能夠上學對她來說是多麼重要的一件事。之前看過她 寫的作業本,從第一期的作業是圖文並茂(不會寫用畫的)到這一期的字跡工整,我們都看到媽媽在學業上的用心。而我們今天五個小孩全員到齊,再加上四個孫 子,雖不是全家到齊(還有三個孫子、姊夫們、大嫂和老爸沒到),但也是全體畢業生家屬中陣仗最大的一群人了!看到媽媽上台代表領取全勤獎的獎狀時,身為孩 子的我們,不禁為媽媽感到驕傲,媽媽,祝妳畢業快樂!

 

全心全意愛你

不經意在唱片行看到這張專輯 甜蜜的負荷—吳晟 詩.歌
看到歌曲介紹和精緻的包裝設計,馬上就把錢掏出來了
封面是一對父子相依偎在樹下乘涼,
圖案是用蝕刻的方式印壓在薄木片上再貼在紙盒上
讓我一拆開塑膠膜就聞到一股木頭的清香
封底是用版畫的效果,看到一位父親細心照顧幼苗的圖像

我看到贊助發行單位時,真的嚇了一跳
文建會、國立台灣文學館和賴和文教基金會
回家上網才知道這張專輯是台灣文學館所籌畫,不但將吳晟的生平事蹟與作品完全數位典藏外,更召集音樂人讓吳晟的作品可以用有聲的方式做不同的呈現。

裡面有我很欣賞的林生祥和黃小禎,還有當年甜蜜的負荷一詩中的男主角--吳志寧--吳晟的小兒子。

當我聽到這首歌時,我的眼淚開始控制不住
我好愛好愛這塊土地啊
多麼希望這塊土地上的每一個人
都能大聲唱出這首歌

全心全意愛你
原詩名:制止他們
演唱、曲、改編詞:吳志寧

你不過是廣大的世界中小小的一個島嶼
在你懷中長大的我們 從未忘記
我要用全部的力氣唱出對你的深情

歌聲中 不只是真心的讚美 
也有感謝和依戀 疼惜和憂煩

我們全心全意的愛你 有如愛自己的母親
並非你的土地特別芬芳 只因你的懷抱這麼溫暖

我們全心全意的愛你 有如愛自己的母親
並非你的物產特別豐饒 只因你用艱苦的乳汁
養育了我們

你不過是廣大的世界中小小的一個島嶼
在你懷中長大的我們 從未忘記
我要用全部的力氣唱出對你的深情

歌聲中 不只是真心的讚美 
也有感謝和依戀 疼惜和憂煩

********

這個計劃總共是一套兩張專輯,
作品一「甜蜜的負荷—吳晟 詩.誦」
由詩人吳晟親自朗誦,22首詩作,搭配精緻感人的配樂,與豐富的影像記錄。
作品二「甜蜜的負荷—吳晟 詩.歌」
邀集國內多位頂尖音樂創作者,以吳晟的詩作入歌,完成了這張深刻且脫俗的音樂專輯。

不想開電視,就來看書聽音樂吧~

 

錯亂的價值

這星期連續聽了兩場演講
一場是職涯規劃,另一場是第五項修練
一個是上市公司總經理、另一個是Virginia Tech的博士
一樣是在社會極負聲望的成功人士,面對中國,卻是完全不同的論調。

一個說中國是「沃土」,勉勵所有在座學子「最算薪水不比台灣高也要去衝看看」,
另一個大談「如何在中共解體前,撈到最大的利益」

在台灣,親中和反中如此南轅北轍的價值竟可以如此充斥在你我身邊,難怪台灣人怎麼做民調都是最不快樂的國家。

我也覺得不開心,新聞一打開,只看到統媒無所不用其極地補刀和為馬神政見一定無法實現舖下台階。還是出門去吧,當不用頭腦的美女可能比較開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