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市騎單車轉彎要打手勢~

看到在台北市騎腳踏車要先練會單手騎車,我就知道,我離騎腳踏車開心上下班的夢想愈來愈遠了~


看到這則新聞,第一想到的是這個畫面,當我開心地哼著歌,準備舉起左手,告知後方人、車我要左轉的時候,慘劇就發生了~


我還是乖乖坐公車上下班吧~

圖片擷自於電影「曼哈頓情緣」

 

給吳淡如一點掌聲吧!為所有的高齡產婦們加油!


因為吳淡如產女的新聞,開始有點擔心自己也將面臨高齡產婦的危機,仔細看了一下吳淡如的狀況,44歲的高齡,懷了雙胞胎,20週時,一個孩子無心跳,29週產檢時因有早產跡象緊急剖腹。孩子出生時,只有910


看到新聞上的敘述,吳淡如懷孕後,仍維持平日生活作息,打球泡湯樣樣來,似乎是因為沒有好好安胎,導致孩子早產及死胎。朋友間的討論也都會覺得,如果她再注意一點,就不會有這樣的結果。言談中多是對吳淡如的不滿,覺得她不是個盡職的媽媽。


給吳淡如一點鼓勵吧,沒有一個媽媽可以接受孩子的早夭,或是早產;也不會有任何的媽媽會故意不好好安胎,讓孩子提早出來(除非不知道自己懷孕),懷孕對一個女人來說,在生理心理上都會有極大的變化,每個女人的懷孕狀況都不同,無法一概而論,但至少可以確定的是,高齡和胚胎數目對順產與否有很大的影響。吳淡如在懷孕20週時,就已知道其中一個孩子不保,但為了保住另一個小孩,她選擇繼續懷孕。這樣的決定不是人人做得到的,試想:當別人一直恭喜著雙胞胎公主的事情時,她要強忍著「啊~其實只有一個小孩活下來~」的傷痛,面對別人的關心與建議。明知道腹中有一死胎對母體的安全有極大的影響,仍忍住所有的不適,只想讓活下來的孩子,長大一點。


我想說的是,多給媽媽們一點掌聲吧,請不要隨意地說,「唉喲~誰叫她懷孕還這樣那樣……」、「就要好好安胎嘛,誰叫她還接那麼多工作?」、「也不想想自己幾歲了!」我們都知道,運動對孕婦好,但永遠不知道什麼樣的運動叫做過度運動,我們都知道,孕婦不能提重物,但永遠不知道多重叫過重。不能順產的原因何其多,生理上的胚胎不健康、母體不健康、外力撞擊…等或是心理上的原因導致生理上母體的變化都有可能。我們永遠都不知道到底是哪個特別的原因導致不能順產。


也許,有人會說「以她的經濟狀況,根本不用再賺啦,幹嘛這麼拼?」日前看到她在電視節目上說,她自己一個人在家時,根本整個人都沒辦法好好待著,一直在想東想西,先生又不常在身邊,只有在工作的時候,她可以正常一點。而她懷孕後期,有妊娠高血壓的問題,血壓降不下來,她只有工作的時候,血壓才會穩定,連醫生也建議她繼續工作,因為工作不會讓她更累,反而讓她能少一點胡思亂想。別忘了,一個孕婦不只是個凖媽媽,也許是個小主管,是公司不可或缺的伙伴,或是因為怕一直請假被掃地出門的小雇員。在倡導性別平等工作權的同時,我們能不能多給媽媽們一些鼓勵呢?


我是一個早產兒,在還差一個多月時就跑出來見人了,母親白天要顧店(我家是賣不鏽鋼,一堆「重物」要幫忙整理),晚上要照顧四個孩子(其中,我哥是早我一年出生的早產兒),這樣的環境,大概可以想像我為什麼不能好好待在我媽肚子裡,要 提早出來看這個世界。家中食指浩繁,父親每天都要出外買貨進貨,家裡的店規模又沒大到可以再請個幫手,店裡的大小事和家裡所有的家務都要我母親一個人做, 怎麼可能好好在床上休養?不過,雖然我哥和我都是早產,在母親的照料下,一個身高186,一個167,健康到沒人相信我們是早產兒。


我母親懷我的時候,32歲,第七次懷孕(現在看到這個數字,覺得好不可思議啊!),五次生產,一次難產、兩次早產。我的一個同事,每年都要請一個月的假去「做人」,幾次成功受孕又流產,最後一次從知道受孕開始,一路臥床,就怕孩子(雙胞胎)又留不住,那種身心靈的煎熬不是一般人所能想像。還要感謝公司的支持,直接給她兩年的留停,讓她專心待產和帶小孩。相信大家的身邊,也都有這種辛苦的媽媽。


所有為培育下一代而受苦的媽媽們,妳們辛苦了。我也要和自己的媽媽說,媽媽,謝謝妳,讓我有機會提早來到這個世界上,感受到一切的美好。


 

今天是馬偕日

1901年6月2日,來自加拿大的馬偕牧師病逝,享年57歲,葬於淡水墓園;許多人從台灣各地來參加他的喪禮。他從1872年即抵台宣教,足跡遍及北部和 蘭陽平原,除了以免費拔牙進行醫療傳道、建立教會外,更於 1880年興建滬尾偕醫館,為北台灣首座現代化醫院;1882年創辦理學堂大書院(牛津學堂),開啟西式教育之門;1884年設立淡水女學堂,為台灣第一 所女子學校。馬偕牧師一生奉獻台灣,視台灣為「最後的住家」。

2001年,馬偕逝世100週年,行政院文建會與國立台灣歷史博物館籌備處在長老教會和加拿大駐台北貿易辦事處協助下,舉辦了「馬偕博士逝世100週年紀 念國際研討會」;郵政局也特別發行「馬偕逝世百週年紀念郵票」;淡水鎮更訂定每年6月2日為「馬偕日」,足見他在台灣人心目中的地位。但後人的懷念都比不 上他最深切的盼望,就是台灣人都能敬拜真神。他曾在日記寫下:「現在我有了自己的家,耶穌的領導安然到此,為要安置基督教會的地基,在此異邦是榮耀的機 會,願上帝藉聖經助我得此機會,我的主,我的主耶穌啊!我與繝立真實的約,願上帝幫助我。」

以上文章轉錄自新眼光讀經

馬偕博士27歲來到台灣,他學會了台灣的語言、觀察台灣的文化、紀錄台灣的風土民情自然生態,甚至娶了台灣女人為太太,直到生命的終結,仍心念台灣。

1895年,他寫下了 Far from Formosa 讓當時的西方社會對這個美麗島嶼有更進一步的認識。

一百多年後的現在,台灣這塊土地上的人民,對台灣這個海洋國家的認識又有多少?有多少人把這裡當做是最後的住家呢?

來聽聽最後的住家這首歌吧!

台灣雅歌合唱團於2008年12月25日在中山長老教會的演唱

歌詞如下:

我全心所疼惜的台灣啊,我的青春攏總獻給你,
我專心所疼惜的台灣啊,我一生的歡喜攏在此。
我在雲霧中,看見山嶺,從雲中隙孔,觀望全地,
波浪大海中,遙遠的對岸,我意愛在此,眺望無息。

我心未通割離的台灣啊,我的人生攏總獻給你,
我心未通割離的台灣啊,我一世的快樂攏在此。
盼望我人生的續尾站,在大湧拍岸的響聲中,
在竹林搖動,陰影的裡面,找著我一生,最後住家。